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矿井很小,矿民们不是跑了,便是死了,仅剩下这些老弱在挖矿,实在是没什么生产力,而且矿井离刘家堡太远,矿路不通,如果想要大肆的开采,必须要解决人手和道路的问题,这样才能使产煤量大幅度的提升上去。.
堡丁们在给所有的窝棚加固了一番后,便随着刘峰离开了,吴矿头也已开始带着人,清理矿上的垃圾,检查几口矿井的情况。有几口矿井基本已经堵死,只剩下两口还可以用,吴矿头也带着人着手修复,使之尽快可以重新投产。
此时离开矿山的刘峰,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卧虎寨,派遣了一队堡丁押着二百多山贼前去矿山,而剩下的山贼,则被刘峰安排去打通矿山与卧虎寨的道路。
刘峰安排完这些便迅速的回堡了,因为潘家和羌族的扎雄来刘家堡找他商议事情。
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,已报仇雪恨的刘峰,又处理了刘家堡当前的危机,回到堡里,再卫营地里,堡丁们热火朝天的训练,一时间还是有些小得意的。
此时,在营地外有刘彦波正陪同着两个人观丁们的操练,一个熟识的身影也在其中,正是羌族的扎雄,他和刘峰是旧识,一个爱刀,一个制刀,因刀结识,再则因为刘峰的身手要比扎雄的略高一筹,所以扎雄经常来找刘峰切磋,两人也性情相投。
“你个狗熊!怎么才来寻我!?”刘峰一边喊一边向扎雄走了过去。
扎雄正凝神地里那些正在操练的堡丁,心中惊骇无比,这些堡丁们他大多见过,甚至还有些熟识,有些还和他过过手脚,而现在眼前的堡丁们,却大变了样。这些人或在对练,或在一些奇怪的器械上锻炼着,而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些堡丁们铺面而来的气势,再加上场上的喊杀声,到让他也蠢蠢欲动。
耳边传来,刘峰略带惊喜的呼喊声,他转过身一峰正向他大步走来,和他影响中的刘峰有些不一样了,举手投足间,有些大人的气派,龙行虎步的是另一番气质。
而刘峰走到扎雄身边,有些愣神,一拳锤在了扎雄的肩上,:“你小子,不认识我啊!发什么楞啊?”
刘峰一拳把扎雄从愣神中打了出来,他高兴的回了刘峰一拳,:“你这个疯子,到是命大啊!”
笑着和潘庆云打过招呼后,便把两人让进了议事厅。
“到堡上寻我,有何事啊?”他笑呵呵的问向扎雄。
“买粮!”扎雄很干脆的回答
刘峰庆云,留着长须老头的沉默的点了点头,缓缓的开口道:“不瞒贤侄说,现在磁州各家都缺粮,我们两家被黄扇子,毁的庄子最多,所以粮也是最缺,当下只有你刘家堡守住了,没遭山贼,所以我们厚颜的过来求你了!”
“哎!这是哪里话,世叔抬举阿峰了,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,我刘家堡是有粮!”刘峰没有直接答应,而只是表示有粮。
其实在回来的路上,他便仔细的分析了一下,这两家来寻他的理由。也猜测出了是要来借粮的,却没想到,两家是要买粮,这也恰好给了刘峰推出他伟大计划的机会。
两人一听到刘峰的回答,都喜上眉头,心里也在暗咐道:“果然没猜错,刘家堡是有粮!”
“不过这粮我不卖,而是……送给两家!”刘峰接着说道
本来高兴的二人,被刘峰这个简短的话是又惊又喜的弄晕了。
“是这样,我想把整个刘家堡以南,响合山以北都给划到刘家堡,当然也需要你们两家的帮忙!”刘峰接着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。
他的话确实把二人炸的不轻,刘家堡虽然是一个大堡,充其量,他的力量也就能覆盖方圆二十里,而刘家堡往南,响合山往北,几乎占了磁州的三分之一的地盘,方圆二百里,这可有些蛇心吞象。
而正如刘峰所说的,需要这两家的帮忙,这方圆二百里,几乎都被这三家把控着,潘家庄在磁州东部偏南靠海处,他们在渔民盐民当中,微信很高,和刘家堡一样,平日里对周边的乡民也乐善好施,而羌族在响合山偏西端,略有些排外的,结成了几个村庄,扎雄的父亲扎木勒是现今的族长。
“我们刘家堡打算明年,大力开荒,所以我想把我们这一片的力量给整合起来,省的谁来都要咬一口!现在我刘家堡有上千精悍的堡丁,加上你们两家,这一方的安危,我们还是能守护住的。哦!对了,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,黄扇子已经被我杀了,他的老巢也被我们刘家堡占了。”刘峰见两人似有些无动于衷,便接着抛出一个个炸弹。
“世叔放心,潘大哥无碍,过几日就能回家了!”刘峰向潘庆云解释了一句。
这样的一番话,让两个人目瞪口呆。
扎雄激动得睁大了双眼,却始终说不出话来,潘庆云也是一脸震惊的样子。
良久,潘庆云才慢慢的反应过来,他极力控制住内心的狂喜,谨慎的说道:“阿雄,这会不会草率了一点?”
刘峰不动声色的说道:“世叔何出此言啊?”
潘庆云轻轻的吸了一口气,让自己的情绪尽量回复平静,缓缓的说道:“虽然说这一带,大多都由咱们三家所把控,可是你要完全控制住了这里,磁州方面后汉昭义军孟方立,怕是要对付我们了。”
刘峰听了潘庆云的话,似乎有些认同的点了点头。于是冷笑一声,向二人说道:“就算我们不把这里控制,山贼契丹狼骑甚至是昭义军他们就不来了么?我倒认为只有咱们联合起来,把堡丁们都训练好,你说的那些便不存在了。”
“再者,今年的契丹狼骑,来的少,明年呢?怕是不会像今年这样走运了!”刘峰暗叹一口气,凭着回忆,他了解到,契丹狼骑不是每年都要在同一个地方大肆劫掠,而是像放牧一般,会让一个地方的人修生养息一年,在进行劫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