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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瘦老头看到姜老爷子的脸色之后，似乎很是开心，说了一句祝你好运之后，就转身离开。
姜老爷子脸色铁青，似乎被气得不轻。
秦欢犹豫了一下，才小心翼翼问道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姜老爷子叹气：“你是问哪方面？是想问问那老头是谁，跟我是什么关系，还是想问问那女人的事？”
秦欢苦笑，我没事问女人干嘛，我这是在关心你啊。
姜老爷子不愧是老一辈的，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，说道：“那老头名叫王春，名字不怎么样，医术，却是一等一的。嗯，不知道你听到五经六脉没有？这姓王的，就是五经六脉中的一支，还是比较强的一支。”
秦欢目瞪口呆。
虽然秦欢不知道五经六脉是什么鬼，但是，光从名字看，这应该是跟医术有关。城里人可真会玩啊，一个医术，还弄出这么多花样，不服不行。
“哎，所以啊，你这次考核危险了。王春这个老头的孙女，估计也是考核医术客卿的。一般来说，同期考核的话，医术客卿只会选择一位。妈的，这老家伙肯定是故意的！我之前都打探过了，没有人考核，所以才会让你过来。”姜老爷子很是生气的说道。
秦欢微笑：“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，原来是这个啊。你刚才不是说了嘛，年青一代里，我算是最强的。对这次考核，我很有信心，您老人家放宽心好了。我倒是更关心你们两人是怎么回事，不会是年轻时候争风吃醋了吧？”
秦欢促狭的挤眉弄眼，让姜老爷子哑然失笑，无语的挥挥手：“去，去，去，没大没小的。要是以后……算了，先不说这个。哎，话虽然如此说，可是，这个女人也很厉害啊，是天之骄女，据说她六岁学医，现在已经十多年了，再加上天赋极强，家学渊源，医术达到了一个怎样的层次，无人知晓，你这次的考核，看样子难度不小。”
“不管是谁，赢的人都会是我。”秦欢自信说道。他迅速转移话题，问姜老爷子跟那个王春的事情。
姜老爷子被秦欢插科打诨，倒是弄得没那么担心了，他直接说出了两个人的恩怨。
说起来，这事情居然跟姜菀菀有关。
嗯，其实有点恶俗。
那个王春有一个孙子叫王天霸，对姜菀菀一见钟情，展开了热烈的追求。
不过姜菀菀那脾气一般人可真受不了，更何况，王天霸是一个纨绔，更是不入姜菀菀的眼。
所以，两个人之间闹得有些不太愉快，王春是很护犊子的人，从此之后，对姜老爷子那叫一个看不顺眼。只要见面，总是要冷嘲热讽几句。姜老爷子也不是善茬，自然是要怼回去。日积月累之下，两个人的关系自然是每况愈下。
这次王春狙击姜老爷子，秦欢算是受到了池鱼之殃。
不过，那又如何？
任何敢阻挡自己的人，都得承受自己的怒火。
秦欢冷笑不已，心里想着这件事，就是一阵不爽。特别是那个高傲的小娘皮，你以为你是谁啊，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，老子分分钟要教导你做人！
秦欢信心十足，让姜老爷子的情绪也好了不少。
是啊，那个王春的孙女是天之骄女，但是，秦欢也不差。这次考核，还真不知道是鹿死谁手，又何必灭自己威风，长他人志气？姜老爷子很快又精神抖擞起来。
在考核场地，王春看到姜老爷子这个模样，心里一阵狐疑。暗自忖道，这老头莫非是吃了什么兴奋剂，不然的话，干嘛这么激动？真是见鬼。
参加考核的人居然有几个。
这不奇怪，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考核，有志于此的人都会参加。
那几个人看到了王春的孙女，一个个都变得有些绝望。其中一个不要脸的，甚至都有放弃考核的想法，居然直接靠近了王春孙女，在那边大拍马屁。这家伙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，自己考核不上，巴结一下未来之星，也挺好的。
王春孙女名叫王婉莹，她心高气傲，对这种凑上门来的人哪会有什么好脸色，甚至连一句嗯都不愿意答复，让那人自讨了一个没趣。
秦欢看得有趣，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那人正郁闷呢，被秦欢这么一笑，立刻就找到了发泄口似的，怒怼起来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当然是笑可笑之人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是一个很正直的人，不会乱拍人马屁的。啧啧，还拍到了马腿上，真是不够丢人的。”
秦欢牙尖齿利，那人压根就不是对手，只好愤恨的看了秦欢一眼。
好在这个时候主持考核的人过来了，他简单的说了一下规矩，就宣布考核开始。
考核医术，其实很简单，一方面是考察对医理的理解，另外一方面，则是考核医术的运用。
无论是考核三等，还是一等，都有相关的病人在等着，自然也有人参与评判。
被秦欢鄙视的那个人叫方涛，他算是考核过几次的老人了，大概是为了争取个表现，他第一个就站了出来要求考核。
嗯，当然是考核第三等的那种。
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受到了羞辱的缘故，今天方涛居然大爆发，考核的结果不错。
当然了，这次因为参与的人里面有王婉莹这样的天才少女，所以方涛基本上也是没戏的。
只是方涛还是志得意满，直接挑衅似的看了秦欢一眼。
那意思很明显，比不过我就少他么跟我逼逼。
秦欢无奈摇头，这家伙自我感觉可真是良好啊，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，梁静茹吗？在自己面前，这厮又算是什么东西？
考核继续。
不过其他人没有乱动，大概也知道自己这次是陪太子读书。
这个时候，王婉莹站了出来，语气清冷说道：“我考核第二等。”
听到王婉莹的话，主持考核的那个老者忍不住惊叹：“老王，这是你孙女吧，才第一次考核，就考核第二等，真是厉害啊。”
那个王春得意极了，谦逊了几句，但是，谁都能听出来这谦逊的话语是多么言不由衷。这厮一边说话，一边看着姜老爷子，让姜老爷子气得够呛。
秦欢嘴角却是露出了一抹浅笑，他知道，这是王婉莹对自己发出的挑战，大概是想要一鼓作气，直接打消他的自信心吧。可惜，姑娘，你找错人了。